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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馬華公會辯論表演賽事件有感

馬華公會辯論表演賽事件無論是主辦單位還是洪律師的作為其實都很不妥當。 如果洪律師自己也是表演賽的參與者之一,那來到談論其他參與者的時候,理當避嫌,何況是直接說某個參賽者沒資格要求替換掉。 而宏耀在這起事件因為自己弟弟被替換掉,所以跟著退出,本來就人之常情,將此說成是啟耀遊說宏耀退出,也不應該,正如 Chen An Ran 所說,是在道德綁架宏耀。 還說自己不願意貢獻流量沒有看啟耀的影片,那整篇文章說啟耀如何映射他、怎樣蹭他流量就太不公平了,人家很可能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洪律師從截圖裡被誤導而已。 至於發聲明說會對付啟耀,也是很糟糕的行為,既然洪律師的確放話說啟耀沒有資格不能參與表演賽,那啟耀自然也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因為啟耀為自己辯護而威脅「走著瞧」,氣量不免有點小,而且有利用公家資源來對付敵人之嫌。 但相較主辦單位的作為,洪律師的問題就沒那麼大了,最糟糕的其實是主辦單位。覺得需要等洪律師確認參與者名單,那就應該先質詢後才進行邀請工作;覺得不需要洪律師確認,那就不要在意洪律師的意見。這兩者無論哪一種處理方式,都不至於搞到今天這種情況。 可是現在的處理方式卻是最糟糕的一個,等邀請了後又說不好意思我們不准備讓你出場了,而且原因竟然是因為你的對手認為你沒有資格?就連我這麼白目的人都覺得主辦單位何其白目,主辦單位的決定真的是有夠糟糕。 洪律師覺得自己坦蕩所以要說出來沒關係,但最後做決定的,不是主辦單位你自己嗎?結果決定是主辦單位下的,但責任都是洪律師的,自己就此隱形。這根本是把洪律師放在火架上烤,對启耀也造成傷害。 如果你覺得我的文字有價值,你可以通過抖內給予我鼓勵: TnG:012-9241210 Maybank:112455278431 Paypal: https://www.buymeacoffee.com/yulin 你也可以參與討論或將文章分享出去。 你也可以「點贊」我的 臉書頁面 ,這樣一來就不會錯過我的文章了。 你的支持會成為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感謝。

[影評]《五月雪》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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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第一部獲准在馬來西亞上映的513主題電影,在《五月雪》還沒有獲准在馬來西亞上映前,張吉安導演有在新加坡草根書室辦了兩場電影講座,一場談北馬華人的鄉野傳奇和《南巫》,另一場就是談五一三以及《五月雪》的拍攝花絮。張吉安導演兩場都講得很精彩,也可以看出他的用心。 當時張吉安導演就有提到正在嘗試申請在馬來西亞上映,但大家都不抱期望,我還想著要不要在新加坡觀看(也不需要被馬賽克和消音),只是最後沒有成行。 沒想到回來馬來西亞後就收到消息,《五月雪》成功在馬來西亞上映了。 寫在電影前 五一三事件,就是一場發生在馬來西亞的種族衝突事件,起因是1969年馬來西亞全國大選,在野黨的得票率第一次超越執政黨,在野黨和支持者便在5月11日時進入吉隆坡遊行慶祝,卻惹怒巫統的激進黨員,於是他們也舉行遊行。兩個遊行隊伍在5月13日碰面,最終釀成流血衝突。 在這場種族衝突後,513就變成馬來西亞一個無法提及的數字,跟台灣的228、中國的8964一樣。諷刺的是,馬來西亞過往的執政黨(AKA國陣)卻常常用種族衝突來威脅華人要投給執政黨,便成為一種弔詭的「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這點就跟228和8964很不一樣。 我小時候對大選的其中一個印象,就是要乖乖待在家裡,確保國陣獲勝了,才可以出門。甚至2013年和2018年馬來西亞大選時,我爸都叫我投票後就留在家裡幾天不要出門,這都是因為513的慘痛經歷帶來的政治PTSD。 不過在馬華書寫這塊,因為政府的不重視,反而給予了馬華文學特殊的自由性,包括同志文學、馬共文學,以及513的主題,都因為馬華文學的小眾,反而讓馬華文學可以對這些題材進行書寫,相對而言較少收到禁錮。以513主題而言,這幾年就有看到市面上出現《513文件解密》、《在傷口上重生》這類探討513歷史的書籍,也有賀淑芳的《蛻》以513事件為主題的長篇小說,它們在出版方面都沒有遭遇太大的漣漪。 前不久季風帶書店邀請書寫馬共題材的新馬作家——海凡前來辦新書分享會時,主持人龔萬輝就有提到說「馬華文學有一種不被關注的自由」,雖然他主要是指馬共的題材,不過放在513也是很適當的說法。 但來到影視方面,卻又是另一回事了,畢竟影視的推廣較為大眾。上述的活動之中,龔萬輝也有提到《五月雪》和賀淑芳的《蛻》在面市時的難易之別。也因此我原本是認為《五月雪》無法在馬來西亞上映,畢竟也不是第一部由馬來西亞人執導但卻無

[書評]《只有一半的真相:為什麼科學看不到全貌?》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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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天下文化出版、布拉斯藍德所著的《只有一半的真相:為什麼科學看不到全貌?》是一本相當有趣的書,作者除了是一位暢銷作家外,也是一位廣播員,他所創辦和製作的《數字知多少(More or Less)》是英國最權威的數據及證據型廣播節目。 書中先從一種大理石紋螯蝦說出,這種螯蝦實在1995年才在德國水族館被發現的生物,牠特別的地方在於,牠不但可以進行孤雌生殖,而且能夠大量產下後代,每一個後代基因的組合也一致,因此成為科學家進行研究的絕佳素材。關鍵是大理石紋螯蝦的每一個個體的差別都很大,體型、壽命、花紋、行為模式等等。於是科學家開始設計一個可控的環境,並盡可能確保用一模一樣的環境來養育螯蝦,具體到溫度、濕度、投放的食物營養,甚至連餵養員都是同一個人。基因和環境都一樣,那產下的螯蝦在生長後,應該個體都差不多,對吧? 大跌科學家眼鏡的是,螯蝦的個體不僅不同,甚至差異甚大,壽命長短不一、體型甚至可以差到好幾倍。問題就在於,我們所認知的主導遺傳的因素(環境和基因)既然都一致了,那為什麼還會出現那麼大的差異。科學家提出了很多的假說,但還是沒能找出答案。 這就是作者在書中一直在強調的主題,這個世界還是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影響因素,那「一半」目前還是因為科學的界限,無法被突破。作者在書中接著用更多例子來提醒讀者保持謹慎的態度來面對這個世界,其中有兩個例子是我個人很詫異的內容。 第一個例子是對兩組各500名男孩的追踪,這兩組男孩的背景都類似,只是其中一組有輕微犯罪記錄、另一組則沒有相關方面的記錄。兩位教授後來追踪這兩組男孩時,發現童年的經歷並沒有影響到這些男孩成年後的人生。有輕微犯罪記錄的男孩長大後可能過著毫無犯罪的正直人生,沒有相關方面記錄的男孩成年後卻也有可能成為罪犯。看到這裡可能就有人覺得也許是後來的經歷改變了這些孩子,但作者在書中還有提到另一個例子——拳王麥克·泰森,泰森自己也說自己的行為是受到小時候環境的影響,但跟他一樣小時候素行不良的哥哥,長大後卻在醫院擔任手術助手。 從這兩個例子來看,我們一直認為小時候的環境會影響孩子長大之後的性格,很可能也只是看到了「一半的真相」。 書中看到這裡時,讓我想到了聞名的「棉花糖實驗」,在我中學聽到這個實驗時,一直就有人用這個例子來說明要教導孩子「延遲滿足」的能力。沒想到在2018年,哥倫比亞大學重新進行棉花糖實驗後,卻得出了不同的結論。不同於聞名於

[書評]《剛剛離開的世界》——跟他者不一樣是否真的是缺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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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聯經出版、金草葉所著的《剛剛離開的世界》是她的第三部作品,也是第二部短篇小說集。如果說金草葉第一部短篇小說集充滿了無法被理解的人們,那這一本《剛剛離開的世界》就是在探討,在一個「多數人應有的模樣」被定義的世界裡,跟他者不一樣到底是不是一種缺陷。 我個人認為,短篇小說在某種程度而言其實比長篇小說更難寫,因為要在短短的篇幅裡塑造世界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科幻小說要引人入勝很多時候需要花費一定篇幅對世界進行構建。但金草葉從《如果我們無法以光速前進》到《剛剛離開的世界》,不僅每篇故事都能夠塑造出足以吸引讀者的世界觀,還能夠藉此傳達作者的核心價值觀,是我覺得她了不起的地方。 像〈蘿拉〉提出了「身體地圖」的概念,說人類的大腦會有一張「身體的地圖」,以確保大家對自己的身體構造不會有錯誤的認知,但一旦這張地圖出錯的話,某些人就會覺得自己身體的一些肢體不該存在,或如故事中的羅拉一樣,覺得缺少了一些肢體。但所謂的出錯,也不過就是多數者定義下的「錯誤」,由多數者定義的「正常」,又難道是真理、不容反駁? 類似的課題在〈瑪莉之舞〉被深入探討,故事構思了一群天生就失去視覺辨識方式的群體,他們被稱為「莫克」。對我們這些「正常人」而言,天生就沒有視覺當然是一種缺陷,但對莫克來說,本來就是沒有的事物,真的能夠稱得上是一個問題嗎?故事裡的非莫克們常常流露出對莫克的憐憫,但這種憐憫何嘗不是一種由上往下、施捨式的憐憫。更重要的是,會不會這個所謂的「缺陷」,也不過就是因為社會的多數人都沒有這個「問題」,才被認為是缺陷呢?故事最終,一群莫克掀起一場恐怖襲擊,通過散播藥劑讓非莫克們暫時性失去視覺、成為莫克,我想這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結局。 這種因為社會多數人沒有,因此就被視為缺陷,在〈息影〉、〈認知空間〉、〈最後的萊伊歐妮〉進一步闡述。〈息影〉描述了一個末日後世界,由於地球表面已經不適合居住,於是一部分人類逃去太空尋找新的家園,另一部分人類則躲進地下,逐漸演化成不需要通過言語,而是通過氣味粒子溝通的能力。就在這種時候,地下人卻突然發現了「過去的人類」,還使用言語來溝通,將氣味簡單視為嗅覺的「喬安」,被視為異端乃至於有缺陷者,除了唯一的底下人朋友「瑞喜」外,被整個地下世界排斥,最終她也能選擇繼續搭上去往太空的旅程。喬安當然並沒有缺陷,但如果整個世界都只能夠遵循同一個「真理」和「邏輯」來運行時,我們又會不會不小

[性別]支持MeToo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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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by rawpixel.com on Freepik 看到有人用赫德和德普的案件來作為例子說明MeToo會導致男性失去工作和名利。 我覺得這個例子挺諷刺的,因為其實赫德和德普的案件恰好說明就算證據確鑿、法庭認證的情況下,有權有勢的男性依舊可以通過操控輿論來洗白自己。 首先我們要先知道,赫德和戴普的案件,第一次審查是在英國。當時英國法官審查了所有證據後,寫下了129頁的判決書來說明為什麼他們認為14起德普虐待赫德的事件中他們認為有12起是確定的,因此他們判決德普敗訴。 但在美國,陪審團的判決就非常耐人尋味了。 判決如下: 1. 德普對赫德的毀謗指控成立。 2. 赫德對德普的反訴指控成立。 問題是,如果德普的毀謗指控成立,就代表陪審團認為赫德在說謊,那赫德的反訴指控自然不成立;如果赫德的反訴指控成立,代表陪審團認為赫德沒有說謊,那德普的毀謗指控就不成立。 偏偏結果是雙方都成立,這到底是什麼鬼? 不過我無意在這裡闡述我為何覺得陪審團體制應該走入歷史,那不是我這篇文章要說的重點。 我要說的是,你們為什麼會認為德普勝訴了呢?明明他在英國敗訴,在美國也不過是打平而已。 我最近閱讀了《性掠食者與牠們的帝國》,裡面有提到很多有權有勢的性侵加害者,在受害者指控他們的時候,就會通過自己的人脈操控輿論和媒體,將性侵的情況給說成是兩情相悅只不過後來感情破碎了而已;不然就是抹黑受害者,說受害者自己就有拍攝性感照片/出演裸露角色/有感情糾紛的問題,所以受害者的證詞不足以為信。 從這裡就可以看到德普的做法,他就是用輿論將赫德塑造成不完美的受害者,故意讓人們認為赫德的證詞不該被相信,甚至讓人們有赫德是為了金錢才接近德普的錯誤印象,即便赫德在跟德普離婚時只要求了少量的賠償金(後來還捐贈出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拿赫德和德普的案件說Metoo的人士沒有證據、不去報警是非常諷刺的,因為赫德保留了大量證人證據、成功申請到人身限制令、被英國法庭裁決至少12起虐待案件有發生的情況下,德普依舊可以通過輿論把赫德給打造成「誣告者」的一員,這還建立在赫德本身屬於上等階層的白人女性上。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在有證據的情況下,也無法保證受害者一定能夠將加害者入罪,我們為什麼可以要求大家一定要起訴加害者呢? 更何況很多時候要起訴的人,可能是你的上司、長輩、有輿論有權勢的人,在這種情況下,起訴很可能就等

[時事]創作自由不代表免於被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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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 by rawpixel.com on Freepik Jocelyn Chia的脫口秀會引發眾議,最關鍵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牽涉到言論自由的疆界。就一個理想的世界而言,我們當然都希望不需要有任何外力對言論進行規範,一切依靠個人的道德操守來限制有問題的言論。 可惜理想終究只是理想,我個人認為任何形式的自由都有其疆界需要遵守,我們不會說因為法律保障了我們的行為自由,就覺得自己可以上街隨意毆打人卻不需要負責任,那我們為什麼會覺得言論自由就代表我們可以隨意發表任何言論卻不需要負上任何責任呢? 誠然Jocelyn Chia的段子是不是冒犯言論確實還要商討的空間,但如果真的視脫口秀為藝術創作的一種,那這些表演本來就應該容許公眾自由進行評價。 可惜很多時候一旦某些段子、文字、短片出現問題,就很多人跳出來用「創作自由」來禁止他人進行批評,就我而言,這才是侵犯了公眾「對創作作品進行評價」的言論自由權利。 而歧視和仇恨言論則是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從過往「盆栽要剪、女性要打」、到近期的台灣台中一中「烯環鈉」事件,都可以看到強勢群體對弱勢群體的霸凌,但這種言論常常也躲在「言論自由」的大旗下,無法被撲滅。 問題在於,如果社會容許這類言論盛行,那弱勢者的聲量反而會被遮蓋,甚至會為了避免被傷害所以不願意發聲,這才會對言論自由造成破壞。 最近台灣突然又興起新一波的MeToo風潮,就是因為社會長期以來的強姦文化盛行,導致被性侵/性騷擾的受害者不敢發言,才累積下了這麼多的黑數。 即便目前有很多願意站出來述說自己故事的勇者,但可想而知,還有許多受害者不願意站出來。這當然可以理解,畢竟不站出來就不需要受到他人的質疑、指教和傷害。 在網路上也可以看到類似的傾向,一個毫無規範的社交媒體,容易導致極端和仇恨言論盛行,結果該處的言論多元性反而會被撲滅。比如說台灣的PTT和低卡,任何嘗試提出反對網站主流聲音的人都會被極端和仇恨言論謾罵導致停止發言或離開,最終導致網站只剩下一種聲音。 最諷刺的是,很多馬來西亞人明明對Jocelyn Chia的段子不滿,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但卻對Jocelyn Chia的外貌評頭論足,這其實是更為嚴重的厭女言論。我想亞洲很多地區因為長期受到威權政府管理,所以我們對何謂「言論自由」總是很陌生。希望這起事件可以給我們一個機會對言論自由有更深入的了解,畢竟所謂的「進步」並非取決於經

[政治]王丹不代表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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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6月4日的今天,看到有關心中國民運的人對王丹被MeToo的事件抱持很悲觀的情緒,覺得大可不必。 誠然王丹在宣傳64和中國民運有發揮了相當的功能,但無論是64還是中國民運,都不是由王丹之流代表。我們不會否決這些民運人士的付出,但也不代表我們需要因此「造神」,將他們擺上神臺,連碰一下也不能。 說到底我們紀念64,從來都不僅僅只是為了這些有聲量的民運人士而已。我們紀念64,是在紀念一個本來有可能出現的中國,那個中國裡,有民主自由人權,也許不完美,但至少人民可以自由探討自己國家的問題。 但那個可能性已經消失了,被中共的暴行、它們屠殺人民的手段給硬生生斬斷了。所以我們紀念64,我們紀念的是那些站出來絕食抗議的學生、和學生站在一起的老師以及教授、騎腳車前往天安門說「這是我的職責」的騎士、在事發當晚出門想要幫助他人的學生、阻攔軍人前進的居民、孩子被殺死的母親、以肉身擋下坦克的不知名者,以及更多前仆後繼衝撞中國體制的人。 這些人才代表了中國的民運。 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紀念或不紀念64的原因,在這個言論自由的社會裡,這很正常,也應該尊重。 但那個原因不應該是因為王丹或魏京生之流。 停止造神,讓王丹他們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我想,這才是追求民運者應該建立的精神。 不是嗎? 如果你覺得我的文字有價值,你可以通過抖內給予我鼓勵: TnG:012-9241210 Maybank:112455278431 Paypal: https://www.buymeacoffee.com/yulin 你也可以參與討論或將文章分享出去。 你也可以「點贊」我的 臉書頁面 ,這樣一來就不會錯過我的文章了。 你的支持會成為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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